那天下午我看著他，決定要把一些未完成的情感解決。我說: "有一些話要跟你說。是以前的我，現在的我，想對以前的你說的話."
H微笑點點頭。我把手中的茶杯放下: I have to say it properly. 他安靜下來，感覺到我的鄭重。 "這是對那世你是個女人的時候" "Oh. Yes." 他表情告訴我他懂了。
鼓起勇氣，我開始說:
I'm sorry... I'm really sorry that I left. I can't say that I didn't mean it - I've always known I was going to leave. I had to. It's just that.... you were lovely, and I ....
我低頭，沉默了一會兒，繼續: I guess I was selfish, and stupid. I hope I didn't hurt you; if I did, I'm really really sorry.... and this time I'm not leaving you.
H 整個陷入哀傷和沉默。不久依偎著我說，you're not leaving me, are you?
我抱住他，NO.
他低聲地說: i wonder if i had your child.
以為他在問個問題，我開始解釋說 i don't know......
他自顧幽幽地說: you can't know.
我心頭一緊，天啊，他進去了，這是真的。一股幾乎心痛的歉意擁上來，我抱著他耳語，oh my God, I'm so sorry...
我們靜默了一陣子。
那一世的我自以為是的意氣風發，軍官的三角帽，連坐騎的馬都有裝飾。我跟他說我是個womaniser，had lots of women. I was proud of myself... and I was VERY handsome. 說完我們都笑了，他說他聽得出來。
他/她，深棕色頭髮，有美麗的褐色大眼睛，和少女害羞的微笑。Oh yes, she was lovely. 在那一堆女人當中，也只有她的褐色眼睛常常在日後被我想念。我跟他說，you left a slight guilt in me. 輕輕地罪惡感，就像羽毛一樣，也像當時的她，輕輕柔柔。也許是她的真摯，讓我日後在無數旅程中，老是想起。It wasn't the quilt itself, but the lingering, that was killing.
天啊。我曾怎樣傷了一個少女的心，是否也毀了她的一生? 我無從得知。當時的我太輕浮，生命深度太淺。
原以為只是解決一個輕輕地歉意，變成了一個想挽回及照顧她- and my child - 的心願及念頭。遲了好幾世紀，也許這是她當時最想要的東西，現在的我卻無法償還。
回想起他之前的種種離開，我未了的等待，其實這都是互相吧，我只能苦笑這樣想。不管我們現今會怎樣結果，是否又是一生相隔，我知道我一定會再遇到你的。
當時又怎會知道，隔了這樣久之後我們竟然還能遇再一起。當初無法自拔地陷入彼此的生命，是否為了解緣還是為了完成任務，生命中每件事都有它特定的目的，好像又讓我安心一些。
你會再找到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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